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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她。

    ……若赌错了……死便死罢。

    她想让他求饶。

    燕暨汗如雨下,小腹频频起伏,克制着顶她的冲动,肌肉纠结到一起,几乎发痛。

    他发现子宁的手在抖,但他的手撑着她,乌鞘剑便稳下来。

    她身体里紧密火热,勒得他发痛,把他往深处吸,燕暨想要不顾一切地插进去,却又强自忍下来,任由她套弄折磨。

    销魂蚀骨,又焦躁难熬。

    燕暨胸口起伏,不能自已,却觉得子宁有些傻。用他的剑对付他,她没有半点胜算。但如果她想……

    只需要对他说一句话。

    只是他仍然忍不住哀求,性器被她紧咬,涨得发狂:“……子宁,快……”

    他想挺腰撞她,让她在他胯上被顶得颠簸,又想握着她的臀上下地抛动,让小穴套着他来回吞吐。她不用费力,只要交给他。

    别这么折磨他,太慢,太久,太煎熬。

    燕暨呻吟:“……子宁。”

    别这样。

    他眼角绯红一片,嘴唇半开,喘息声声嘶哑。他在她身下细微地震颤,却压抑着山岳翻倒的力量。

    他的手撑着乌鞘剑,她便放心地按在剑柄上,用力起落。

    粘膜摩擦的怪响和水声掺在一起,亭外雨声大作,剑光如水,倒影粼粼。

    燕暨被她骑在胯下,喘息得气哑声嘶,他被她给予的快意卷入潮水中,颈侧和耳朵一片通红。因为隐忍,他颈侧甚至绷出青色的血管,僵硬着任由她摆布。

    她胸口的软肉随着起伏跳动不休,衣裳飘飘摇摇,长发不停从他胸腹扫过。燕暨看着她脸上的潮红,抑制着动作的本能,大口喘息。

    许久后她因高潮绷直身体动弹不得,他挺胯挤入她抽搐的穴肉深处,用力碾磨,释放出早已濒临喷薄的精液。

    手腕一转,燕暨从她手中取出乌鞘剑放到一边,拉住她的脖子,把她压到自己的胸口。他手臂收紧,几乎把她勒得窒息。

    他还在她身体里轻轻地磨,子宁抬头看到他颈间已经开始愈合的小伤口。

    在喉结下方不远处,只碰破了皮,还没有米粒大,却流了血。

    她仰起脸,张口吮那一点凝固的绛色。

    他让她这么无力。可是……

    子宁道:“……主人。”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喃喃道,“雨这么大……只有我在这里。”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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