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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暨臂上的肌肉绷紧,他不禁低叹了一声。

    子宁低着头说:“主人,感觉好些了吗”

    燕暨没说话。他指尖收拢起来,攥成拳。

    明明她触摸他的手腕,他却觉得下腹发烫,胸膛里发痒。

    他沉住气继续等。

    子宁在他的手臂上涂好了脂膏,能感觉到那些干燥的细小裂纹被润泽抚平。除此之外,她还有一点错觉。

    他摸起来越来越烫了。

    不过他仍然一动不动。她的手心沾了膏,搭上他的肩头,确保每一寸皮肤都能够被涂抹到,她掌心贴着他的皮肉反复摩挲匀开。

    燕暨喉结滚动。

    她几乎是依偎在他身边抚摸他。

    尤其这个地点让他有些焦躁:就在床边。

    她的手攀在他的肩头,像是依赖的姿态,可是除了双手,她半点都不曾和他相贴。

    他能感觉到她的温度,也能听到她的心跳。很平稳,不像他一样煎熬狂躁。

    他能闻到那脂膏的香气,和她昨夜回来时一样的味道。滋润皮肤的脂膏变得像是炙人的热油,他全身又疼又烫。

    下身性器已经起立投降。

    硬邦邦的一大包,把裤子都顶了起来。

    子宁不可能忽视,但她知道燕暨不会动。他的身体再疯狂,他却不会失控。

    然后是颈侧,胸口,腰腹,她蘸取脂膏,在他身上涂抹徘徊,手势轻柔。

    他长喘一声,仰头低语:“痒。”

    “重些,太轻了。”

    子宁的手心便结结实实贴到他的腹肌上。

    他蓦然绷紧了,又随着呼吸慢慢松弛开,小腹慢慢起伏。

    那性器顶起的帐篷就在她的手下,因为有些碍事,她几次险险碰到它。

    之后是脊背,她推他转身,燕暨便照做。她的手在他的背上触摸,他喘息声慢慢颤抖着拉长。

    从肩胛,顺着脊柱往下,最后是后腰,他先缩了一下,才低声喟叹:“子宁。”

    她耳朵里一痒。

    他解开腰带,褪下裤子,那被困住的东西猛地弹了出来。他把那东西拨到一边脱下裤子,把腿伸开,对着她说:“确实有些用,继续。”

    子宁的手搭在他的大腿上。

    性器竖起来,又粗又长的一根。圆头上有一点微黏的清液,下头两个肉球鼓胀,早已情动难捱。

    他自己闭着眼,不伸手也不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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