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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的事,不需要。”

    想了想,她再发:“这段时间我不回你公寓了,新房一直没去看过,我今晚到那边住。”

    特意强调公寓归属,相信他明白她的意思。

    陈沧过了几分钟才回复:“好。”

    似非常尊重她分居的决定,其实是不在乎。

    拇指上下滑动,过往聊天记录呈现,最近一次语气亲密的微信交流,是两个月前,易美珍去世后,她在家远程上班的那段时间。

    那天他难得起话:“在做什么?”

    安度还困,回:“有工作需要我完成吗?我现在还想睡一下喔。”

    陈沧:“要你想我。”

    安度笑清醒了,发一张[老公抱]的表情包。

    陈沧回了条很轻柔的语音:“回家抱。”

    情绪断层,如加糖咖啡,热时总觉只有甘,待温度降低,原本的苦味便再藏不住。

    安度凝着他的对话框好一会,才发现他的头像不知什么时候换掉了,由原来两根平行的横线变成了缠绕连结的线条。

    换作平时她肯定要问一句新头像是什么意义,再根据他的回答揶揄一番。

    如今观念分歧,难归一意,既然选择冷处理,这些细枝末节的关心暂无必要。

    “暂”的时效是多久,没有明确答案。

    安度面无表情,把手机丢进包里。

    *

    新房什么也不缺,也无残留的装修味道,厅角百合花香清雅好闻。面积较之前的公寓更宽敞,一改素白,主色调偏暖,明亮活泼,是她偏爱的装修风格。

    沉郁心情稍缓,裴景言的安排一如既往周到。

    奇妙的是,她没有再产生跨年时回裴宅的排斥感,反而有来自接受兄长关照的心安理得。

    药片里的成分或许是药厂误装?裴景言并不知情?她当时查了大量资料也咨询过苏医生,确定药品受潮变质也会产生黄曲霉素。

    总归自己并未受到有毒物质伤害,安度没再想,很快将这件曾让自己困扰惊悸的事抛诸脑后。

    陈沧打来个电话,例行公事关心她吃睡是否良好,疏冷的温柔,如常,却也不如常。

    非社会化的动物才只顾生存,抛弃情感需求。

    安度冷淡回应自己安好,拥被躺下,“我要睡了”——万能的结束语。

    陈沧不纠缠,说了声“晚安”,静默着等她先挂。

    安度不犹豫,按下挂机,盯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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