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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要贪得无厌。”安度在他背部用力划两下,脚踝交叉,脚跟胡乱敲打,噘着嘴,“快给我嘛……”

    罕见娇态却收效甚微,陈沧摇摇头,微敛眼皮,遮住被情欲烧红亮的瞳眸,抽插倏然增快,尽入尽出,精确地轻擦她甬道那块柔软,再诱道:“叫不叫?”

    “哈……呜呜……”海浪推着她,前方便是岸,差一点就要够到,偏又被冲散回推,来回几次,安度精乏力尽。

    腿根发酸,她受不了地抓他头发,“老公……”

    “乖。”陈沧嘶气,抻着脖子长喘好一阵才挤出单字,臀部发力,深勾重顶几下,精门失守,累积的情和欲全数射在她花心。

    十数秒喷射,做得激烈,连浓稠白浊的温度都比过去要高些。

    安度哈呜着换气,穴内绵密缩张,花蕊被熨,反射性收紧,堆积的淫靡晶莹尽数流散,嫩肉挽留着不愿他拔出。

    两人缠抱相连好一会,等巨兽伏息,下体才缓缓分开。

    他搂得紧,安度贴脸在他胸膛听他心跳,有些快,继而沉稳。

    陈沧摸一把交汇的体液,坏意地抹在她腰侧,声音是餍足的哑,“满意了?”

    “说得好像只有我爽,”安度咬他下巴,“你就是很坏。”

    陈沧啄她鼻尖两口,笑声很柔也很沉,“嗯,那你还喜欢?”

    安度不答了,枕他臂弯,和他对视,一根根玩着他手指,神容愉悦。

    陈沧笑着再亲亲她晶亮的眼,掖上软被盖住两人,拥她入眠。

    *

    陈沧睡得意外地深,嘴边弧度好看地上弯,丝毫不见日常冷冽。

    安度试着叫他几声,没有回音,便轻手轻脚披上一条毛毯,下床关灯。

    陈沧送她的簪子是浔塘镇当地首饰店的独门工艺,需要提前两个月下单订制,安度摩挲玉簪上的刻字,浅淡笑开。

    情潮退却,再沉沦的笑容,也有七分清醒。

    回想与陈沧相处交谈的点滴,安度仍拼凑不出以前的自己。

    割裂,陌生。

    多数人会选择相信简单的谎言,而不敢相信复杂的真相。或许善意,或许别有用心,却实在没有严格的界限,反而常常互换皮囊来形成新的谎言。

    月老签文?天意指引?安度从来不信,被真相伤害总比被谎言安慰来得更好,她自认有足够坚硬的铠甲接受过去。

    她回头看一眼熟睡中的陈沧,他手臂还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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