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语速:
2x
3x
4x
5x
上一页    存书签 下一页
汉手脚麻利,噼哩啪啦十几下已是将燕青打得是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燕青只是紧咬着牙,生生地忍着,浑身冷汗直冒,脸颊肉痉挛颤动,直至后来竟昏了过去。

    燕青昏迷之中,恍恍惚惚听得有悲戚之声,微微睁眼一看,不是别人,却是小黛。

    只见她两只眼儿肿得如桃儿似的,满面泪光,燕青忙要将身子欠起来,怎奈下身疼痛难耐,支持不下,轻轻的“嗳哟”一声,却把悲泣之中的小黛惊醒过来了。

    小黛忙上前相扶,泣道:“你且躺着,要起来再伤了筋骨,那如何是好?”她自燕青被人抬了进来,就不曾离过寸步,只是“眼空蓄泪泪空垂,暗洒闲抛却为谁?”,一颗心儿只是缠缠绵绵,已是哭湿了好几条手帕。

    燕青笑笑,道:“小黛妹子,只是皮肉之伤,不碍事的。员外手下留情,也是燕青应得之报。”小黛哭道:“打成这般模样,还算是什么手下留情,员外忒是心狠。”燕青道:“你不知道,员外实是不曾下狠手,还好这次只用棍棒。他还有一根来自云南苗族的千年老藤杖,当年跟洛阳白马寺明迦和尚过招,只是三下,就把明迦和尚打得吐血,要知道,那明迦可是打小练的童子功,一身横练功夫,端的了得,可惜那年我去了四川,没能亲眼得见,实是大大憾事!”他原是好武之人,一说到比武之事,就眉飞色舞起来,浑忘了身上杖伤。

    小黛啐道:“莫要跟我说那等事,我可不爱听。可能也是员外特别疼惜你,我来时,还要我带来这个,说是给你敷的。”说罢,从怀里拿出一个玻璃小瓶,三寸大小,上面螺丝银盖,打开来,却有一股辛辣之气扑鼻而来,小黛忍不住打了喷嚏,道:“这却是什么药,这般呛鼻?”燕青笑道:“这就是云南白药了,专治外伤,是一等的金疮药。这药是昔年苗侗蓝天星给的,这瓶子却是从西番进来的,甚是罕见。”小黛道:“你且翻过去,我给你敷。”想起又要跟他肌肤相亲,不禁有些腼腆。

    燕青看了看她,笑道:“好妹子,辛苦你了。”说着翻过身子,褪下衣裤,露出了一身白也练似的精肉来,但见上面花团锦绣,光彩夺目,这便是北京城第一能工巧匠郭姥姥的最终杰作了。

    听闻当年郭姥姥在燕青身上刺完后,憾叹道:“从此再不复今日之功了。”自此收山,不再与人刺青了。可想见燕青这身锦绣之难能可贵。

    小黛细细地抚摸着,擦拭着,一边却珠泪翻滚,道:“冤家,你在外边春风得意,却忘了小黛了。”燕青心下一颤,他原也知小黛深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