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在课堂上也都是这么说话,此时不自觉地就用了同样的口气。
陈皮皮终于忍不住笑出来:「对不起,现在我们这个样子,我实在是严肃不起来。」
于敏脸上一红,想到刚才怕他着凉,一直叫他上床,却忘了让他直接在地下穿衣服!倒像是自己想要他跟自己躺到一个被窝里
似的。正要叫他穿衣服,陈皮皮忽然一把抱住了她,把鼻子贴在她的茹房上面,使劲儿吸了一口气,说:「老师,你身上的味道跟
妈妈一样,真好闻!」
这句话勾起了于敏的母性,忍不住拍了拍陈皮皮光滑的脊背,说:「我的儿子如果像你这么调皮,早就让我打得屁股开花了。」
陈皮皮嘻嘻一笑:「如果是老公调皮呢?」
于敏的脸又是一热,在陈皮皮的屁股上拍了一掌:「照样打得开花!快点儿穿你的衣服,我还没吃饭呢!」
两人穿衣起来,收拾停当,于敏又小心地拉开门看外面,的确没人在。才开了灯,对陈皮皮说:「从今往后,你别以为和我亲
近了,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以前我打你只是做做样子,如果你今后在课堂上给我捣乱,我会打得更重!明白不?」
陈皮皮的眼珠儿却盯着她的茹房,原来于敏起来时没戴茹罩,茹头把衣服顶起两个小小的尖儿。在灯光下分外诱人!
于敏在陈皮皮的脑袋上点了一下,悠悠地说:「你尽管看!我的话听不到耳朵里,以后吃亏的人可是你。看来我得买几双高跟
鞋了!」
陈皮皮不解,问:「老师的鞋子坏了吗?为什么要买几双?」
于敏轻轻一笑,说:「将来我打你的时候,多半会嫌自己手疼,当然要随身带些趁手的家伙!脱鞋既快又省事儿,是首选的兵
器!我又不知道你的头到底多硬,只有多准备几双鞋子了。」
陈皮皮退到了门口,鞠了个躬,说:「我的头倒是不太硬,不过有个地方那却是很硬的,岂止很硬,简直是硬无可硬,硬不可
及。老师你想必是知道的!」
哈哈一笑,不等于敏反应过来,转身出门,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