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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_r();    我。”

    南宫欻一怔。

    顾皛氚笑著上来拨开他的手:“请。”

    南宫欻眼睁睁看著卫琏进到房间,凤眸里暗流涌动:“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

    顾皛氚低声道:“你又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玉儿想撮合他们两个,你却把她带来这里。”

    “撮合就得下春药?”南宫欻嗤笑,“玉儿不懂事,怎麽你跟白苏也由著她胡来?我还误会她,你可知——”

    “白苏怎麽想的我不知道。我只要玉儿开心,旁人如何我可管不著。玉面公子计谋江湖第一,玉儿却不找你出主意。她之所以瞒著你,就是知道你会不同意。你这般枉顾玉儿的心思,我该说果真是亲过嘴儿的交情不一般麽?”论计谋,顾皛氚自然不如南宫欻。可要是比狠毒,顾皛氚还不把南宫欻放在眼里。

    锐利的眼神刀剑似地射过来。

    “就算你跟她绝口不提,但是你别忘了,”顾皛氚的话语如毒蛇缠绕,“江水清澈,正巧被我在楼上看个正著呢!”

    “你说出去坏她清誉之前,先想想你天机门左使的位置还要不要了。”南宫欻倒不惧他威胁,“我答应她,无非是她求我……”

    顾皛氚感兴趣地“哦”了一声:“她求你?”她竟也有求人的时候么?

    房间内轻纱曼曼,天光被阻隔了好几次之後终於变得朦胧。几案上的香炉里燃著不知名的熏香,烟雾嫋嫋升腾。

    卫琏看著她背对门口蜷在软榻上,似乎在隐忍什麽似的扭动。

    这里是什麽地方,她为什麽在这里,那个男人为何要带他来此处?卫琏差不多已经了解了。这垂地青丝的主人有著多麽明丽的容颜,被层层布料包裹的身体有多麽柔软,被她拥抱是怎样的温暖,他统统可以清清楚楚地忆起。

    矜持如沈行青,曾经连喜欢都不肯轻易出口,抛却自尊对他说出她中了春药这样的话大概已经是她所能做的底限了。

    如钻石一般被包裹在层层岩石中的她的心意,终於得以窥见,卫琏却无法从中感到一丝喜悦。

    因为能够牵著她的手的人,能够拥抱住她的人,能够与她共度一生的人,不会是他。

    所以,不能说,不能想,连这麽默默地看著都已经是奢求。

    从缩略地图上看,身後那个人好像就这麽一直站著,沈行青却已经不能再忍:“没有别的要求,只是有一点。做的时候,请不要让我仰躺或者抬头类似的动作。我以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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