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钰邪邪地一笑“男人嘛,火气大。”
床板一阵咯吱咯吱的作响,伴着苏小云急促的喘息,以及结合处的水声,非钰光听着都觉得要爽翻天了。
等到最后,非钰竟然爽到直接变回兽身,缩成一团白毛在她怀里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苏小云看见还在她怀里踩奶的狐狸就气不打一出来,心不甘情不愿地狠狠捏了把狐狸的爪子,“色鬼一个”
狐狸抖着耳朵醒过来,看着背对着自己穿衣服的苏小云,心情大好
等过了两天,大家伙就决定上路了。
陆瑾易的伤势不能再拖了,苏小云有偷偷摸摸地扑在窗边看过。陆瑾易那只被咬的手臂很恐怖,整只都变成了黑腐色。云淮之轻轻一摁
,却没有像普通肌肉组织似的有软度。
云淮之也试过用刀把伤口剐出来,可当划下第一刀时,只咧开一个口子。那口子里全部是黑色的,一般情况下,划开的口子里不管是黑色还是红色的血水,一定会流出些来。
可是陆瑾易的手臂却没有,就好像手臂里的一切都凝固了似的,彻底变成了固体。
清晨的太阳就有些辣了,大地笼罩在一片暑气中。
几人同贾婆和村子里的人告了别,村民也弄了些干粮给他们路上吃。
苏小云准备好了包袱,都让阮影背了去。狐身的非钰觉得这模样能避开众人耳目,就索性不变回去,几步就跳进了马车里。
云淮之和陆瑾易走了出来,只见陆瑾易除了原本的一身行头,身上还刻意披着一件破布,全身都被包裹进破布里。
因走动时,陆瑾易身上的破布不经意地被烂树枝一勾,露出了一点黑色的手臂,阳光也顺势照射到了他。就在这时,“咝”的一下,陆瑾易的手臂上立刻像烙痕似的烧糊了一道。
苏小云心下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陆瑾易咬着牙没发出吃痛声,云淮之赶紧将破布盖回去,避着村人的目光,将陆瑾易送到马车上去。
苏小云赶忙跟了上去,一进到马车中。就见陆瑾易褪下了破布,他面色惨白,憔悴了许多,身体颤抖地厉害,额头隐隐有汗珠流下。
云淮之镇定地从怀里弄出一个小白瓷瓶,往陆瑾易手臂上倒着药粉,这才缓和了他的疼痛。
陆瑾易这才堪堪地抬起头,颇有些力不从心地盯着苏小云,“你别看着我,这伤太渗人,会吓到你的。”
苏小云只觉得整颗心都难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