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休息。”他说。
转身走到电梯前,他又忽的转身,不自然的开口道:“我明天还能来接你吗?”
他的忐忑与落寞,甚至那星点期许的光翼,豆包都看的一清二楚。
罪恶感如巨浪狂潮,渗透进骨肉形骸里,她莫名犯起恶心。
她在恶心自己。
如若徐逸朗真对她有朋友以上的情愫,那她自以为是的那些朋友间的“帮助”,那些利用他去激怒钟意的做
法,岂不是她最不屑的骚浪贱行为?
素来没心没肺的豆包,第一次衍生出对自己的厌恶。
她需要时间好好梳理杂乱的思绪,等理清楚了,她会干净利落的处理好一切,绝不会暧昧不明的吊着他。
她抿嘴笑,点头应他,“好。”
见她开心了,他低迷的情绪也回暖不少,冲她扬扬手,转而走进电梯。
豆包盯着紧闭的电梯门发了会呆,等晃过神,她
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门前。
指尖刚触到密码锁的按键,手背就被温热的大掌完全覆盖住,虎口处的纹身看的豆包呼吸一滞。
抬眸的瞬间,一股蛮横的力道嵌住她的双肩,她被人揽入怀中,来不及挣扎,炙热的吻已欺上她的唇。
那双素来沉静的眸里竟染上了几分激狂,他粗暴的吸吮小人柔软的唇瓣,灵活的舌尖强势抵开她的牙关,勾出
软糯的小舌头,爱怜般的舔吻、勾缠,越吻越深,恨不得将她一口吃进肚中。
她被吻的昏头转向,小手不自觉的拽紧他的衣服下摆。
初秋的夜间凉意侵袭,西装质地光滑,蒙上气流间浅薄的湿意,紧贴着她裸露的肌肤,豆包冷的身子一缩,被
男人顺势拥的更紧。
他的吻又深又急,她感觉胸腔内的空气被他一点点吸尽,随时徘徊在晕眩边缘。
直到她眼白泛光,濒临窒息时,男人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她的唇。
她艰难的侧过头,大口喘息,错乱的心绪仍处在极度震惊与热吻的余温里,久久难以平复。
小姑娘故意不看他,男人也不急,滚烫的唇落在白玉般的耳垂上,湿糯的舌尖轻轻一勾,沁骨的酥麻感令小姑
娘浑身颤栗。
她咬紧后槽牙,鄙视自己的情不自禁。
他声线沙哑,“他喜欢你?”
豆包愣了愣,这才想起刚才她跟徐逸朗的对话,怕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