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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人格。

    这样本就有心理问题的人,哪里具备倾听能力呢?

    我并不知道是怎样的成长环境导致他变成了这样,齐家骧在我们结婚后便去了瑞士的疗养院,家里的仆人全部被齐

    政赫换成了钟点工,多数的时间,那个房子清冷又孤寂,我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这是他有意为之的,我知道,他在瞒我一些事情,比如,我至今仍不知道他为什么怕猫,还有,七年前他为何会被

    人下药,齐家骧也交代得模棱两可。

    我和他的心之间似乎隔着一块磨砂玻璃,我看不清也触不到,只有他爱我的温度,隔着这层玻璃,都那么炽热滚

    烫。

    这也是我心甘情愿任他胡来的原因,我坚定不移地相信他爱我,所以无论他怎么作妖,我都从来未曾动摇。

    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了一个匿名快递。

    快递是谈敏敏转交给我的,寄信的人很有心,他应该知道学校里齐政赫有暗中派人保护或者说是观察我,所以这是

    一封信中信。

    里面是厚厚一沓资料和一支录音笔。

    我认得这些资料,那是我在和齐政赫结婚的时候签的,只是当时我看不懂内容,可现在我能看懂了,全部是股权让

    渡协议,资产托管书,甚至还有……我的遗嘱。

    我打开录音笔,沙沙的电流干扰声响起,这是一段电话录音,“我们已经研究过所有法律条款,想要拿回遗产没有

    别的办法,除非她自愿赠予你,或者你成为她的直系亲属,然后……你把她的财产也变成遗产。”

    单调刻板的男声,是那个让我签字的男人。

    一片静谧,我没有听到有人回答,但他口中的那个“你”,我直觉就是指齐政赫。

    人在遭受重大打击的情况下,为了保护自己,下意识会对既定事实进行否定,会找出很多很多的理由来开解自己,

    告诉自己这不是实情。

    而我亦是如此,我根本就不信,马上就拨了齐政赫的电话,“阿赫,有人寄了个快递给我,里面有一些股权和资产

    让渡协议,还有一个电话录音说你已经帮我把遗嘱都立好了?你说,这是不是很可笑?”

    齐政赫在电话那头默了三秒,然后才声线紧绷地开口,“你人在哪?”

    露馅

    露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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