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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刻还不明白,这次肛交的尝试对他意味着什么——结果依然如此失败,他懒得再

    和施梦萦多讲,翻身躺倒,自顾自地玩起了手机。被他的勃然色变吓了一跳的施

    梦萦捂着屁眼跑去卫生间,这次只待了不到十分钟,就惴惴地回到卧室想和男友

    说些什么,没想到他却已经睡得开始打鼾。

    回想自己整个晚上的委曲求全,施梦萦坐在床边嘤嘤地哭了起来。

    这个晚上,施梦萦当然睡不好,又是快到凌晨时才勉强入睡。等她被饿醒,

    已经快到下午两点,家里冷冷清清,崔志良已经离开,没有留下只言片语。施梦

    萦呆呆地在床上坐了许久,心中百味杂陈,却又难以言说。

    她那时还想不到,昨晚她使劲逃开,扭头看见崔志良阴沉的嘴角下撇的脸,

    竟是在此后一段时间里的最后一次相见。那天之后,别说见面,电话、短信、微

    信、qq、邮件……一切联络方式通通都断了,之前三个月里那个温柔、甜蜜,偶

    尔显得坏坏的男人,突然消失在人潮人海中,就好像他从来不曾存在。

    刚起床那会,她怎能预料到后来发生的一切?她还发微信给崔志良问他出去

    干什么,等会什么时候回来。半个多小时没等到回复,打电话发现对方已经关机。

    本以为是他手机没电了或临时有事,可一直等到半夜,不但没见他回来,连手机

    也没再开机。施梦萦几乎一夜未眠地等待,在发去几十条信息,打了近一百个电

    话后,她才终于惶恐地确信,这天她肯定是联系不上崔志良了,只能等到第二天

    再说。

    星期天,一切都没有变化。

    星期一,几乎已经被折磨得失去了全部思考和行动能力的施梦萦木然来到公

    司,但像只带了一具病态的肉身,灵魂不知道留在哪里。

    崔志良如同一个泡沫,在阳光下轻巧地破灭,彻底失去存在过的一切痕迹。

    施梦萦惊恐地发现,自己居然从来没有意识到,他没有任何要搬过来一起住的想

    法,从不曾将衣服、文件、日用品之类的东西带来她家;他说自己与两个室友合

    租,住处充满了单身男人聚居常见的脏乱,所以从没带她去过那边;春节里第一

    次见面时,他曾随口提到过所供职的公司名称,可当时施梦萦压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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