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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的时候还要背负着那些污名,即便现在依旧是质疑声居多,但她相信谢棠不可能毫无破绽,只要拿到证据,小然姐就可以洗刷冤屈。

    “哥,你说要是从谢棠到A国开始从头调查,有没有可能找到蛛丝马迹?”

    周子羡飞快签批着手里的文件,如今三楼病房外的这间套房已经成为了他的临时办公室,只要推开门,就能看到病床上那个沉睡的女孩。

    将文件递给贺晋,他淡淡道:“放心,我早就让人在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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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说嘛,她哥绝对不会想不到这点。“那……”一句话没说完,陶蔓薇看到周子羡阖上笔帽站起来,贺晋帮他拿起大衣,抬手开门。

    陶蔓薇一愣:“你又去哪?”

    “有事要去处理。”

    “处理处理处理,你还记不记得你从早上五点工作到现在啊?”

    “我有分寸。”

    有分寸的人,会一天只睡四个小时吗?从小然姐昏迷的那天开始,陶蔓薇就看着她哥仿佛永远不知疲倦一般。

    她知道他心里有怒恨需要发泄,知道他要让启示会那群疯子为敢伤害小然姐付出代价,甚至只有不停地工作,才能让他的痛苦少一些,可是,这不代表他能拼命作践自己的身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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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分寸。”淡淡的声音仿佛是在向谁许诺,周子羡转头,目光落在病房那扇紧闭的门扉上。

    “我不会撑不住的,也没有在故意惩罚自己。”

    “因为等她醒来,我不能让她找不到我。”

    天空不知不觉开始飘起了雪,马上就是三月了,初春将至,但这座城市只有无尽的晦暗与寒冷。

    周子羡从洋楼里出来,早已有一部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楼下。他上了车,半个多小时后,车子驶进了一处废弃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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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钢筋支离的厂房内,竟有一条通往地下的阶梯,贺晋跟在他身后,只听见男人的脚步声沉稳有力,但一步一步的,就像踏在人的心脏上。

    “先生。”黑衣的男人迎出来,恭谨垂首。

    “他人怎么样?”

    “还是不肯开口。”

    空气里是浓烈的血腥味,只见一个人趴在地板上,一滩接近黑色的血痕从他身下漫出来,周子羡踏着血泊走过去,鞋尖一动,挑起了那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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