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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质变,这场外表光鲜内里却空洞的婚姻会彻底宣告死亡,成为巨大的黑洞,剥蚀掉她和他所有的虚伪外衣,暴露出她们

    自私不堪、丑陋无比的真实面目。

    白凝打了个寒战。

    她迈进越来越大的骤雨里,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砸在她脸上、身上,也砸在她心里。

    她本来以为,对于相乐生的三心二意,有意欺瞒,她根本不在意。

    从很小的时候,她就明白,不要太喜欢一样东西,更不要付出太多感情,这是避免受到伤害的唯一方法。

    可是,耳鬓厮磨七八年之久,彼此熟悉到一个眼神交流便胜过千言万语,又岂是她说不在意,便一点儿影响也没有的

    当年,她敏锐地嗅到了温恒身上和白礼怀如出一辙的味道,自以为聪

    明地躲过了他。

    谁成想,矜贵优雅如相乐生,从本质上,也没什么不同。

    这令她发自内心地感到挫败与失望。

    她虽然努力将歇斯底里掩埋在不动声色里,成功地骗过了相乐生,也险些骗过自己,却还是在这个混乱的晚上,露出些许行迹。

    她差一点儿就自暴自弃,和一个她已经毫无感觉的、甚至有些鄙夷的男人上了床。

    滂沱大雨里,衣料早就湿透,黏糊糊地粘在身上,阻滞她的脚步。

    一辆辆汽车高速驶过,溅了她满身的水,令她空前狼狈。

    就这么一路走回家,她拖着疲惫的脚步,刚推开门,便看见相乐生一脸焦急地快步迎上来。

    “小凝,你跑哪里去了怎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淋成这样”男人连忙把她拉进浴室,取下干净的大浴巾,兜头裹住,动作麻利地擦拭她身上的雨水,又弯下腰往浴缸里放热水。

    泡进温度正好的水里,白凝呆呆地倚着靠背,接受男人周到体贴的服务,由他帮忙洗了头,又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揉捏肩膀,终于一点点放松紧绷着的身体。

    相乐生贴着她的脸颊蹭了蹭,充满担忧地问“小凝,你到底怎么了说句话好不好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什么事了”

    他应酬刚结束就给她打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本来还以为她已经睡下,等到家之后没见到人,这才开始惊慌。

    这会儿看见她魂不守舍,他惊疑不定地想,该不会是自己和沐念念的事情被她发现了吧

    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

    连续问了好几句,白凝终于回过神来,唇角习惯性地勾起,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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