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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萍是大学生,又很体面,也懂事,老师常派她做一些在学生看来很重要的“工作”。

    老师带头同学们走了,而把小萍留下来。她的任务看来好像是收容一个掉队的伤兵。

    杏树下,只剩下我和她。

    “你怎啦?”她问。

    我不敢看她,也不回答。

    她走近我,大胆地用手在我汗淋淋的额头上摸了摸,大概是我发不发烧。

    我感动额头像被烧红的烙铁烫了一下。

    我扭过头,不看她,说:“我没玻”

    “你不是说肚子疼?”

    “不疼。”

    “那怎啦?有什么你给我说,好吗?”她的口气像大姐姐一样。

    我犹豫了一下说:“那你不能给别人说。”

    “我肯定不说。”

    “要是说了呢?”

    “那就是小狗。”

    “……我的裤子……破了。”

    “哪儿破了?”

    “在后边……”

    “唉,倒说你不玩呢!让我看看。”

    “不。”

    “怕什么哩!我带头针线。我给你缝。”

    “不”。

    她不管我同意不同意,已经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荷包,开始笨拙地往针眼里穿线。

    我立刻紧张得像医生要给我打针一样。

    “转过来!”她命令我说。

    我不动。

    她过来。用手使劲把我掀转身。我一下子伏在杏树干上哭了。

    小萍一句话也不说,开始给缝屁股后面破了的裤子,针时不时扎在我的屁股蛋上,我疼得喊叫起来,她却在后面咯咯地笑着,说:“快完了……”鼓弄了很长时间,她才说她缝完了。我用在后面摸了摸,已经不露肉。

    她像没事似的抬头望了望树上的青杏说:“毛杏子最好吃了,酸酸的……现在咱们回吧?”她对我说。

    “我先不回去,你走……”

    她冲我笑了笑,就走了。走出不远,她又回过头叮咛:“你快回来!”

    她走了,消失在山下的小土路上。

    我抬起头,望了望绿叶间那颗颗毛茸茸的青杏子。

    尽管我不太会上树,但我还是挣扎着往这棵杏树上爬去。

    我勉强上去,刚摘了一颗杏子,由于脚没站稳,一下子从村对上摔下来了。

    我跌倒在地上,听见屁股后面“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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