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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不要有气了。就用手扯了过来,劝麻氏到一自一己身里来,麻氏一自一哭起来,东门生又弄硬了吊儿讨饶。只是不欢喜。

    次日清早起来,金氏也觉得没趣,同了大里过来讨饶,道:是媳一妇一冲撞婆婆了,凭婆婆打骂。麻氏方才有些笑面,只是邻家都有些晓得的,说有这等臭事。

    适值学院出巡到扬州地方,有二三学霸出首,说姚同心.赵大里行止有亏,大里慌了,就与麻氏金氏商议,约了东门生。东门生合家逃到业推山里住了。在山里头起了六七间小屋儿,团圆快活过日子,麻氏早已有了三个月身孕,后来同东门生快活了三年,生了两个儿子。因不曾遇满月的时节,合东门生夜夜弄一弄,竟成了日月风死了。

    金氏因騷的紧,弄的子宫不收,再没有儿,渐渐的成了怯弱的病患。整日里要大里弄,夜里又与大里弄,合他一一交一一感,年纪到了二十四岁,毕竟因骨髓都干了,成了一个一色一痨竟死了。塞红、阿秀都嫁了丈夫,又转卖做小娘了。只有小娇领了麻氏生的儿子,在山里冷静得紧。

    大里日夜梦见金氏来缠,心内十分惊怕,只合东门生商议道:只管在这里住了,甚是冷静,不如往别处寄籍科学倒好。东门生道:说的是。就起身同到北京里来,早有乡里把他们两个事一情一传遍了。人都说这两个也不是个人,是个活禽兽,也没人肯理他。

    只得又起身回来,到扬州地方。大里又遇了疫气,忽然死了。东门生哭的昏天黑地道:我的好兄弟又死了,老婆也死了,真个是离家破产了。只得把大里尸首烧化了,收了骨尸,回到山里来。

    东门生见了小娇,整日愁苦,再也没心去射弄小娇了。又一日午时,因没有些一情一绪,在棹上打睡,忽然梦见一个母猪,又有一个公骡子,一个母骡子,跑到面前。东门生惊问道:是谁?

    那母猪就像人一般说话起来道:我就是麻氏。那母骡子也说道:我就是金氏。那公骡子说道:我就是大里。东门生道:怎么都到这里来?

    那母猪道:阎王怪我失了节,后又生儿子,罚我变做母猪,要我常常得生产的苦。母骡子道:阎王怪我喜欢弄弄,又喜欢野老公。又道:大里把一根大吊儿来弄的,克毒了人的老婆,罚我两个都变做骡子。母骡子是极要弄的,只是不能够弄,公骡子的吊条又是极大了的,是一世再不得合母骡子弄。公骡子道:我好苦好苦,只好在路上赶来赶去,再不能够有快活的时节,一双儿快活了。今日因我的娘还思想你哩,特特地同来托梦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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