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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鞋下床来,把手又扯住大里(吊)儿,道:怎么有你这一根一棒一槌,这样长的锯了样糙的东西,塞进(B)心里,真满(B)都是(吊)筋塞住,再没一点漏风擦不着的去,妙得紧得紧。人说(B)有五样好,五样不好,好的是紧暖香干浅,不好的宽寒臭湿深,我是紧暖不消说,若说香的,定用问我心肝才知道,干干浅两个字我一自一晓得没分了,说有臭的,我只是不信。

    大里道:心肝的(B)说紧也难道。金氏道:不是我的宽,怎么你这等大(吊)儿射进去的顺流呢,你的(吊)儿比别人不同,(吊)儿也有五样好五样不好,你的(吊)儿再没有短小软蛮尖的病,只有大硬浑坚久的妙处,实是难得。东门生一向合我战的时候,泄的极快,像雄雉打水一般,一泄了,这一夜里再不硬了。怎学得你这等妙处,真是个活宝贝,凭你结发夫妻,也丢在脑后。只恨你泄了也就不会硬了,定用咂得我兴过才去。又把大里(吊)儿扶起,呕了一回。方才出门去。

    大里送到房门外边,又亲金氏五个嘴,亲得金氏舌头儿辣焦焦的。又把(B)来捏弄,指头擦进去,恨命的挖了几下。金氏也扯了大里的(吊)儿不肯放,蹲倒身子,口来咬(吊)儿一口,叫:我的心肝,待我咬落了才快活。大里道:饶他吧,咬落了今夜晚早些出来咬他。金氏道:晓得,晓得。两人分别去了。

    金氏进房里来,东门生方才睡觉醒来。金氏搂住东门生道:我的心肝,我的心肝,丢了你一夜,你不要怪我。东门生道:(B)昨夜快活不快活?金氏道:不要你管。竟骑在东门生身上,把(B)拍开含住龟十頭儿,连搓几搓,才有些硬挣起来,插得进去。东门生道:你好好把昨夜里的事说与我知道,难道他弄了这一夜,你还不爽利么?又还要我来满载哩!

    金氏便从头至尾,细细告诉他说:你去见他用笑他,怎么这等没用东西,直等我安排的讨饶。若说他这根(吊)儿,不瞒你说,真是极妙的一射进(B)里去,就觉爽利杀人。就急搂住东门生,道:我今晚还要合他一睡,我的心肝,你肯不肯?东门生笑道:引你不得了,就像是小娃子吃糖,吃了一块又要一块的,再去也不妨,只怕我的心肝吃力。一边说,金氏一边在上面动,东门生忍不过-一精一-儿来了。金氏方才下身来,金氏用汗巾把(吊)儿拭干,又把(B)门擦净。但见日高三尺,东门生道:这时节大里必定还睡哩,等我写一个帖儿笑他。

    东门生要起来写,因方才弄了这次,头晕眼花,只得叫塞红把紫檀匣里瓦现捧来,叫阿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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