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关灯

语速:
2x
3x
4x
5x
上一页    存书签 下一页
多了,如今年纪长来,不会久弄,大里又是嫡亲的好朋友,心里道:便待他两个人有了手脚,倒有些趣味。

    一日,东门生合大里正吃酒饭,来唤金氏同坐吃饭。金氏摇着头不肯,道:羞人答答的,怎么陪了客人坐呢?东门生笑起来道:他便叫做我的阿弟,就像你一样的老婆,都是我戏过的。说甚么羞人呢?金氏掩着口笑道:你合他有些缘故,我合他甚么相干,怎么好与他同坐呢?东门生道:不要论长论短了。

    金氏才走来同坐,因此上每日三餐,定然同吃。

    后遇东门生生日,三人同坐吃酒,大里金氏偷眼调一情一,两人欲火,不能禁止。

    大里假意将筋儿失落于地上,拾起时,手将金氏脚尖一捏,金氏微微一笑。金氏取了杨梅一个咬了半边,剩下半边,放在棹上,大里见东门生不来看,即偷吃了。金氏又微笑了一声。到晚酒散,两下别了。虽日亲近,只是有些碍难,东门生又没有个冷静所在儿,两下里思量,真是没有计较。

    一日,东门生合大里在书房里说起几年干事的趣向,东门生把棹拍敲一声,道:我怎能够把天下极妙一妇一人着实一干,方才畅快我的心。大里道:阿嫂的标致也是极妙了,哥哥要寻一个,真叫做得福不知,又叫做吃一肉一厌了,又思想菜吃呢?东门生道:阿嫂新来的时节原好看,如今也不见怎的了!大里道:我看起来便是,如今满天下也没有像阿嫂好的。

    东门生笑道:阿弟道他美貌,怎么不眼热呢?大里笑道:亲嫂嫂便是眼热也没用?东门生道:那个有甚么难,当初苍梧饶娶了老婆,因他标致,就让与阿哥了。难道我不好让与阿弟么?大里笑道:哥哥若做苍梧饶,与小弟便是陈平了。只不知阿嫂的意怎的?

    东门生道:一妇一人家都是水一性一杨花的,若论阿嫂的心,比你还要热些哩,你便晚上依旧在这书房里睡了,我就叫他出来。大里连忙作了两揖,道:哥哥有这样好心,莫说屁*股等哥哥日日戏弄,便戏做捣的衕桶一般,也是甘心的,这样好意思,怎么敢忘记了,我日里去望望娘就回来。东门生道:正是。大里跳钻钻的别了东门生走去了。

    东门生就进房里来,见金氏吃过晚饭,正要脱下衣服去睡,东门生就亲了一个嘴儿,金氏问道:大里去不曾?东门生应道:去了,方才被他说了许多的风月语儿,听的我十分动兴,你可快些脱的光光的拍开,来等我一射*,出出火气。

    金氏笑道:这个事,是我与你本等事儿,那用别人撺哄。

    就脱了裤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