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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深了。老哲学家颇不以为然。“不,并非如你所说。”他语重心长地说,“你看,我以前写过能引起敌意的各种题目,道德的、政治的、经济的,还有宗教的,可除了辉格党人、托利党人以及基督教徒外,我没有任何敌人。”

    谁也没有料到,受人尊敬的大学问家伏尔泰竟参加了一个为人不齿的团伙的狂欢。他为自己找了一个很有说服力的理由。可第二天晚上,他们又邀请他参加。

    1717年,伏尔泰因为讥讽摄政王奥尔良公爵,被囚禁在巴士底狱11个月之久。出狱后,吃够了苦头的哲学家知道此人冒犯不得,便去感谢他的宽宏大量,不计前嫌。摄政王深知伏尔泰的影响,也急于同他化干戈为玉帛。于是两人都讲了许多恰到好处的抱歉的话。

    “噢,伙计,”伏尔泰神秘地说,“去一次,不失为一个哲学家;去两次,就跟你们同流合污啦。”

    英国唯心主义哲学家休谟(1711—1776)也是一位经济学家、历史学家。他晚年退休后,每年还能拿到1000英镑的退休金和出书稿费。他在爱丁堡图书馆做管理员时写的《大不列颠史》是一本重印多次的畅销书。周围的人劝他再写续集,一直写到当代。

    “伏尔泰先生,我是受上帝的差遣来为你祈祷忏悔的。”

    “那么你拿证件给我看看,验明正身,以防假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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